「死並不是生的對立面,而作為生的一部份永存。」海子的死不是完結,而是生的一部份永存,還是一大部份。他以死推動詩歌的發展。原因是在這一個年代,只有死是唯一使眾多人們心靈久遠地顫慄的唯一負載體。
究竟陰功陰功d定無陰功陰功d? 意外天災不受保,人為錯誤不受保。那你何時受保?
《十七歲的單車》--黃小帥
最近不知什麼了,對青春鄉土戲有一種熱血的迷戀,可能是性感的旅遊要挑逗我,呻吟著要我出去山地走走。
孔雀、十七歲的夏天、紅高樑、大紅燈籠高高掛、活著、天邊一朵雲
我有一對跑鞋,是中二時候在adidas倉買的,穿到現在,原來已經六年了,還合穿。結論是我沒有長大過。我其實已經明白到我已沒有機會再發育了,現在唯有希望發達啦。
柏林影展比奧斯卡更可觀。我覺我奧斯卡只是片籌的事,而柏林影展卻是故事、手法和攝影的交錯。小即是多嘛,KISS(Keep It Simple, Stupid)。 我鍾意顧長衛的《孔雀》、Spike Jones和Michelle Gondry都唔鍾意睇魔盜王喇。
不知道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步入黑夜,踏進中年,變成刀郎,想起都可怕。可能看得太多菠籮油王子和周國平,整天只顧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又是因為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太明白人生的意義--即是沒有意義,所以我這個人呢,雖然生理上是長期燥熱,但也抹不了我心裡的一般寒,做事沒有半點勁兒。 「為什麼活著?由於生命本身並無目的,這個問題必然會悄悄轉化為另一個問題:怎樣活著?我們為生命設置目的,包括上帝、藝術、事業、愛情等等,實際上都只是我們用以過度無目的的生命的手段而已,而生命本身則成了目的。」--周國平,《風中的紙屑》 你們看,周國平多麼消極,又多麼寫實。但我總不可能像海子一樣到山海關自殺吧,我是始終應該過度這個無目的生命。我也應該有多點火吧。 我虛擬地認識一個年青人,我叫她dm。那是兩年前的事吧,從文字之間看得出,那時她還應該是一個憤世嫉俗的青年吧。這兩年,我一直在看她由憤世嫉俗投成欣欣向榮,而我由明白人生的意義到知道明白人生的意義是很痛苦的事,卻未有轉變過。在這個對比下,我發現我在羨慕她。她憤世嫉俗過,我正在憤世嫉俗,而我卻在羨慕她的欣欣向榮。 從今天起,我要做一個幸福的人。我要有火,好趁青春血拼生命。
再見不死鳥,Jansport你好,雖然不是made in U.S.A.,但我仍為今天我把整支水從水樽裡漏了出來卻沒有半滴從包背走出來的事跡感到讚嘆並困惑。
回顧《風中的紙屑》--周國平
我們為生命設置目的,但那些目的實際上都只是我們用以度過無目的的生命的手段而已。 一個人真正領略人生,就會明白,一切美化苦難的言辭是多麼浮誇。 我寧做有閑的窮人,不做有錢的忙人。 如何花錢比如何掙錢更能看出一個人的品位高下。 一個不把自己理想、思考、感悟體現為某種社會價值的人,無論他內心多麼真誠,也不能說他有事業。
生命終究難捨藍藍的白雲天
昨晚我從桃花源回到地球,感覺到生命的不實在。在桃花源,自覺是一隻遊雲野鶴,山谷之間,白雲飄浮,我如白雲,獨自遨遊。那邊有藍天白雲月亮星辰,回到這邊只有噪音烏雲石屎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