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是一個死人,我死了。我的雙眼開始腐爛,頭腦裡的血槳都在我的頭和地上風乾了,那些海風吹來我的那幾處刀傷還是在忍忍作痛。我躺在這個山涯已經有四天了,但仍然是沒有人發現我。我的手腳都在掛在樹與樹之間,水蟑螂在我的身軀上任意游動,在我的傷口經過,什至有的溜了入去我的口中,它們的手腳和觸角就在我的口裡游動著。我自己看到也覺得有點兒嘔心。連死了我也不太在乎,這一刻我才發現我的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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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上年的事。有些同學用衛生巾剪了一個鼻貼的形狀出來,而多面油的我,看到一塊欣物,便一手把那塊鼻貼放在鼻上。
那天晚上,由於天氣太熱的關係,我赤膊躺在客廳的地上,月光朦朧,射到我的肌膚和賤肉上。不知什的,我在隱若之間,聽到我母親對我父親說了一句悄悄話……「咁樣睇阿仔先知佢有咁多肉。」聽了以後,不知什的,心有一種油然而生的自憐。而那天晚上,我重複著那種永不止息的圓周式的思考。
這就是我倆愛的開始 就是我倆愛的關係誰也難忘記 永遠難忘記我和你 像鳥比翼要永遠永遠偎依在一起看著我 別睹氣 別睹氣要什麼都給了你 我和你 這就是我倆愛的開始 就是我倆愛的關係誰也難忘記 永遠難忘記我和你 像枝連理哦愛人請把頭兒再抬起看著我 別躲避 別躲避要什麼都給了你這就是我倆愛的開始 就是我倆愛的關係誰也難忘記 永遠難忘記我和你 像枝連理哦愛人請把頭兒再抬起看著我 別躲避 別躲避要什麼都給了你這就是我倆愛的開始 就是我倆愛的關係誰也難忘記 永遠難忘記永遠難忘記
青年與少年之間必定有個缺口,但我的這個缺口未免太大了,而我更搞不清楚這是青年與少年的缺口,還是少年與中年的缺口。
「死並不是生的對立面,而作為生的一部份永存。」海子的死不是完結,而是生的一部份永存,還是一大部份。他以死推動詩歌的發展。原因是在這一個年代,只有死是唯一使眾多人們心靈久遠地顫慄的唯一負載體。
究竟陰功陰功d定無陰功陰功d? 意外天災不受保,人為錯誤不受保。那你何時受保?
《十七歲的單車》--黃小帥
最近不知什麼了,對青春鄉土戲有一種熱血的迷戀,可能是性感的旅遊要挑逗我,呻吟著要我出去山地走走。
孔雀、十七歲的夏天、紅高樑、大紅燈籠高高掛、活著、天邊一朵雲
我有一對跑鞋,是中二時候在adidas倉買的,穿到現在,原來已經六年了,還合穿。結論是我沒有長大過。我其實已經明白到我已沒有機會再發育了,現在唯有希望發達啦。